季疏影这个群里,窜到了宁远和周六那一群里去了,这趟这样的排场,周六还说跟他远哥上回请客比不了,上次他居然没去,真是太遗憾了!
吕炎和季疏影并行,遗折扇,悠悠闲闲边走边看边低低说着话。
离篝火十来丈远,围篝火半圈,设了绸布软椅,竹椅,竹榻,椅,甚至有极其厚实的毡毯,凭各人喜好萨,季疏影选了竹榻,吕炎却要了把绸布软椅,李信挑了把椅,坐上去轻轻摇了几下,习习凉风中,十分惬意。
宁远和周六、墨七等人居中,其实大家围在篝火周围,说不上哪是中间哪是边上,不过宁远在的地方,好象自然而然就成了中心。
宁远光着脚,衣衫半敞,盘膝坐在张艳丽的厚毡毯上,旁边周六雅他的作派,也是光脚敞着衣服。
季疏影斜着周六,捅了捅吕炎,用不算低的声音笑道:“你瞧瞧,打一个词。”
“邯郸学步?”吕炎忍不爪。
“错了+施效颦!”
李信也忍不住闷声笑,宁远的作派,真不是谁都能学的,没有他的相貌风采,学起来确实一幅东施模样。
周六看起来自我感觉好极了,每看一眼花豹,他的兴奋就增添一分,一会儿功夫,已经把那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