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怎么忘了生测么好用的法子了?“我也病了!按7痛的厉害,墨兰,快去请大夫,我夜里受了凉不是夜里,是早起的时候,送走大爷,受了暑热,这会儿不得了,我可受不住了!常大夫来了没有?来了先过来给我诊一诊!”
顾姨娘往后一倒,病倒了。
常大夫还是先去看了青书,诊了一遍,说没事,青书说他诊的不仔细,再诊一遍,这一回常大夫从善如流,说刚才果然没十分仔细诊,青书还是有一点点气血不足,这饮食上要十分在意才行,青书又让常大夫开了几个食疗的方子,这才算满意了。
墨兰接了常大夫去给顾姨娘诊脉,一路上先说了顾姨娘如何如何不舒服,难受的简直没法活了,进了屋,顾姨娘头上搭着块浸了水的帕子,正躺在榻上哼哼不已。
常大夫一脸干笑,他擅长妇科,一直在内宅来来往往,本来就是聪明人,当然什么事都明白。
常大夫手搭到顾姨娘脉上,诊了片刻,皱起了眉,挪了挪坐正了,调均了呼吸,再凝神细诊,诊完一只手,又诊了另一只手,仔细打量着顾姨娘的面色,转对问墨兰,“墨兰姑娘,你们家姨娘的月事,最近可好?”
墨兰看向顾姨娘,至少这一两个月,她不清楚顾姨娘的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