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厮,装聋装傻,说今天晚上他也不走了,我一气就出来了,远哥你说这叫什么事儿?”
周六忿忿不已。
宁远斜了他一眼,“什么大事,羞想阿萝想了多长时候啊?”
“阿萝挂牌也不过才一年!”
“就算一年,想了一年b才得手几天?新鲜劲儿还没过呢,你也体谅一二。”
“我体谅个屁!”周六啐了一口,“等他新鲜劲儿过了,那阿萝也被他玩熟了,还有什么意思?携我也不媳了,我就是喜欢生涩点儿的透了还有什么意思?”
“唉呀呀,哈2是啊!”宁远打着呵呵,“有意思,要不?咱们瞧瞧去?”
“远哥要是肯出马儿晚上我让给远哥,让远哥先尝这个鲜!”周六喜不自胜,他只想来讨个主意,没敢想让他远哥替他出面,没想到远哥这么善解人意,那得赶紧投挑报李!“远哥你不是说最喜欢阿萝这样媚气入骨的?分外痛快?”
周六说完,抖着两根眉毛哈哈笑起来。
宁远呵呵笑了几声,“阿萝这种,勉强能入品,不过最多也就是个下品,这美,这媚,最讲究一个美而不自知,媚在不经意,阿萝以容貌娇媚自矜傲人,就落了下乘了!”
“远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