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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天柳漫姐姐说,赵侍郎要到软香楼来,听说七少爷在,才算了。”阿萝两眼迷朦,说一句叹一口气,“多多,就是七少爷,我都是没办法,这些人,想一想我都厌烦恶心,就是说说话儿不好么,我不想跟他们”
阿萝遗嘴唇。
“那怎么行?妈妈说,男人都是冲着女人的身子来的,得在床上拴牢他们,那才是真正抓住了呢。”多多理论上很到位。
阿萝脸色沉下来,自轩受训,她最厌恶的,就是那些房中术!
她喜欢诗词歌赋,喜欢琴棋书画,喜欢焚香点茶,对坐清谈
“秀,你老是这样可不行,周六少爷的银子妈妈早就收了,头面你今天也戴上了,妈妈说了,你不能再拖了,不然周六少爷了脾气,谁都接不下来,周六少爷要是了脾气,那就是咱们理亏。咱们有理都得吃亏,何况没理!”
多多沏了杯茶端给阿萝,忠实的传达妈妈的抱怨和警告。
“唉!”阿萝眼角垂下两滴莹晶的泪珠,“多多,我实在不想这么早”
阿萝将茶推开,“与人做妾,如同关进笼子里,大妇好了还好,若是不好,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就算是大妇贤良,关进深府大院,连出门的机会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