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象季老丞相待白老夫人那样,待季皇后一辈子!”
李桐的心猛跳了几下,还有这样一段前情!
“白老夫人这辈子最后悔的事,就是当初不该一时心软。”福安长公主慢慢叹了口气,“季皇后性子极似季老丞相,光明磊落,事无不可对人言,她那性子,本来就不适合当皇后,哪怕没有周贵妃。季皇后生前,季家就恨极了周家,不光周贵妃,还有母亲,从母亲算起,整个周氏。”
李桐用力握着杯子,勉强稳啄神,福安长公主的话,越来越肆无忌惮了。
“可季家,最不擅长的,就是阴谋诡计。”福安长公主出一声轻笑,又是一声,然后是一连串的笑声,听起来象银铃撞着银铃,却听的李桐心神欲碎。
“现在好了,有了个宁远。”福安长公主站起来,走到廊沿边,伸出手,接了一手雨水,一边接着雨水,一边笑,“就是不知道季家能不能折下身段了。”
“能的。”李桐想着从前季疏影对绥宁伯的奉承,低低答了句。
福安长公主侧过头,盯着李桐看了片刻,“那就当他们能,能折得下身段那就很好啊。”
“长公主不担心么?”李桐忍不住问了句。
“担心?担心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