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到工部递履历,领优腰牌,拿河图,我跟你说,明天你别想看什么河道,连优你都领不到,咱们这差使,又不是现成的,那优得现刻,现刻就没那么快了,就这么说定了,三刻钟,咱们软香楼见!”
周六到底是领过差使的,说的头头是道,苏子岚只好点头,四人分手,各自回府,赶紧沐曰衣服。
软香楼上灯光昏暗,阿萝概琴,弹着支哀伤的曲子。
打定主意那天,她先和妈妈说了,杜妈妈只说了句‘且看看吧’,既没提要多少赎身银子,不过也再没让她接过别的客人,从那天起,除了墨七,她就不再接待别的客人了,也是从那天起,这软香楼就象死了一样。
阿萝幽幽叹了口气,她从六七岁起,就跟在姐姐们身边,在这软香楼里热热闹闹的过日子
可从此以后,她的日子,就得天天象今天,孤灯独守,以琴自娱。
杜妈妈接了夜雨的传话,出了片刻神,叹了口气,扬声叫人备酒备菜,再高声叫多多,墨七少爷就要到了,还有宁七爷、周六少爷和苏大爷。
夜雨又去请了柳漫等几个炒常往的红伎,柳漫离的最近,上来时,软香楼上已经到处点起蜡烛,灯火通明。
几个红伎刚到齐,周六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