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的,说是皇上初时还挺生气,看到他们四个,倒乐了,罚他们对着山鸡,跪在紫极殿前思过,相爷说,皇上说了,都是闲极了,才会生出这样的事,说要一人派件差使给他们。”
“啊?”墨夫人傻眼了,这派差使什么时候成惩罚了?那是求也求不得的事!
“相爷说,上次宁远早朝上状告百官不务正业跟他争女伎时,皇上就想给他派差使,好让他没嘴说别人不务正业,可宁远撒拨说,就是不接,皇上压的狠了,他就迸皇上的腿哭,说字还没认全。相爷说,皇上心里,这差使派给别人是看重,派到宁远这里,就是惩罚,这罚没有只罚一个的,要是只罚宁远一个,只怕他又要迸皇上的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,所以,四个人,每个人都罚一桩差使。”
墨夫人哭笑不得,“那位宁七爷,瞧着多好,谪仙一样的人物,怎么这叫什么事儿?”
“说是他在皇上面前就是这样,相爷还说,皇上如今很疼宁远,这差使派下来,第一不会远离京城,离京城远了,谁能管得了他?第二,不会太辛苦,也不会太难,相爷说,得了信儿就让人传话过来,让咱们且安心。”
苏侯爷抿着茶,一脸笑。
墨夫人长长舒了口气,“怪不得阿娘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