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着实不错。
头一条手面大,见面先赏银子就不说了,中午只要他在,午饭就是京城各大酒楼轮流送酒送席面过来,虽说不敢放开量喝,可喝个半醉,邢府尹睁眼闭眼只当看不见。
府衙里,至少衙役们不是天天都有事都忙的,闲了,宁七爷就铺开摊子,掷骰子赌钱玩,这位宁七爷赌运实在不怎么样,七成输三成赢,赢的时候哈哈大笑,银子也都赏给大家伙了。
自从宁七爷进了府衙,从衙役到小吏师爷,天天吃的好,有赏钱还有赌注赚,这日子过的有酒有肉有声有色有银子。
周六进到大堂,看着正蹲在几个哭的没人腔的婆子面前审案子的卫凤娘,笑了半天,打了个招呼,穿过大堂去找宁远。
后面签押房里,宁远一只脚支在地上,一只脚踩在炕上,嘴里天灵灵地灵灵乱念一气,念完了往手心里吹了口气,猛的将骰子扔到盘子里。
周六急忙窜上去,扒着宁远的肩膀往盘子里看,骰子稳住,众人哄然大笑,“七爷又输了!”
“他娘的!”宁远拍出几张银票子,周六拨着骰子,“远哥,你逢赌必输,还敢赌?白便宜这帮孙子了!”
“这破地方,不赌几把,怎么打发无聊?我倒是想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