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法的事。”
“我把这事忘了,唉哟!”周六一下下拍着脑门,“完了完了,小七巡河工都巡了这么多天了,有好事也该被人家抢光了,远哥你该早说……”
“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!”宁远踹了周六一脚,“晚个屁!早呢。我告诉你,别的河你都别管,就只找墨七要疏通汴河这桩差使。”
“远哥,咱们把这京城内外,所以的工程,全包下来!看谁敢跟小爷抢!”周六一听没晚,兴奋了,挽着袖子一幅准备打架的模样。
“全包下来?你有那么多人手吗?”宁远斜着周六问道。
周六哽住了,“人……经纪行里不是多的是?”
“唉!”宁远挠头,“跟你这个一点生意经都不懂的蠢小子说话,真他娘的费劲。”
“远哥,你就教教我!回头挣了钱,我买一对儿扬州瘦马教敬您,一对儿绝品瘦马!”周六又是长揖又是许愿。
“你听着,河工,就是人力,没别的本钱,但河工这活,重劳力,一般人干不下来,你说的这城里的经纪行,那些人,侍候人还行,真要他们出河工,别说他们不肯,就算肯,也干不下来,河工这事,一般都是冬天,农闲时,从农村抽调壮劳力出河工,可现在这会儿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