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孩子……”
“太婆我活不成了!我这领的差使,皇上压着,四爷压着,实在没办法,求了汴河的活,又加个墨相压着,太婆,我活不了了!”
周六抱着赵老夫人的腿,一把鼻涕一把泪,抹了赵老夫人一裙子。
“……说我不成器,没本事,我好不容易领到份差使,干点活,他就来拆台……我还活什么活?他就是不想让我活,不想让我们四房活着……太婆!”
随国公听的脸都青了,“你这是什么话?谁不让你活了?你抢了津河码头的苦力……”
“大哥可不能这么说话!”四爷周泽轩不干了,“津河码头上的苦力是大郎包下的?付过工钱还是管吃管喝了?小六去津河码头招人,一来是可怜那些苦力没有活干天天饿着,这也算是皇上交办他的差使:不能让这京城内外有人因为暑热而死,二来,这大夏天的修河,哪一家不是到码头上招苦力的?津河码头上的苦力只小六一个人去招揽?大郎这双眼睛,怎么就只盯着你弟弟?这鞭子抽到你弟弟身上才没事是吧?”
“你!”随国公气的胸口疼,四房这是要反了!
“小六明知道花椒这几天到,要停在津河码头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