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皇子那几十船花椒多的多的货船多的是,不都顺顺当当卸了货了?
宁远将清单折成方胜,塞进怀里,想着文二爷,嘴角露出丝笑意,这个文涛,心思之玲珑,真是少有。
这个清单,该送给谁呢?
宁远带着几分酒意回到定北侯府,刚在府门口下了马,卫凤娘迎出来,冲街角阴影中一辆小车努了努嘴,“那个阿萝,要见你,等了快一个时辰了。”
“见我?”宁远一愣,她见他有什么事?“叫她进来。”
宁远径直进了府门,卫凤娘冲车子打了个手势,车子慢慢掉个头,往定北侯府后角门过去。
宁远沐浴洗漱,换了衣服出来,接过小厮递上的茶抿了几口,卫凤娘带着阿萝,进了屋。
阿萝一进屋就跪下了,“七爷,我……我想跟着七爷。”
宁远一口茶喷的老远。卫凤娘无语望房梁。
“七爷,不是那个跟,我不是让您替我赎身,我是说……”阿萝脸一下子涨的通红,急的一个劲儿的拧帕子,偏又说不清楚到底怎么个跟法。
“爷身边最不缺的,就是美人儿。”宁远擦了手,换了杯茶,看着阿萝,满眼的玩味,他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,只是,她怎么会生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