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,嗯了一声,这是一片孝心。
“没想到前几天老四得了挂珍珠帘子,打听着我正在给阿娘穿一幅珍珠帐子,就派人一把火烧了,就是昨天夜里。”
大皇子痛心疾首,“我是气极了,四哥儿怎么能这样?他要是不想让我抢他的风头,他要在阿娘面前卖这个好,他只要跟我说一声,我都能让着他,他这么做……他怎么能这么做?”
皇上听的一肚皮烦恼,“你怎么知道是四哥儿放的火?许是下人不经心,走了水也是常事。”
“周家小六在莲池边上召了一群人庆贺,说就是庆贺这事,庆贺我给阿娘的珍珠帐子被人烧了!顺宁王府的老九也在,亲耳听到的,小六说是四哥儿让人放的火!”大皇子兜底说了个干净。
“小六?”皇上脸色微变,沉默片刻,“先不说四哥儿,只说你,头一条,借着贺氏的名头做生意,你以为你能瞒得过谁?皇子做生意,与民争利不说,象你阿娘说的,那是下三流的事,你一个皇子,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?银子就那么好?你难道还缺银子使?你要用银子,用多少你阿娘没给你?”
大皇子低着头不说话,他缺银子,可没法跟阿娘要。
“第二件,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,你就能下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