羡慕,“远哥,你这罚跪,有什么窍门没有?你得教教我。”
“窍门么,倒是有一个。”宁远斜着他,慢吞吞道:“多跪就好了。别想这个了,皇上那话,你听明白没有?”
“听明白了,不让咱们找乐子,唉!皇上管的可真多!”周六一脸烦恼。
“我觉得我挺笨的,看了你才知道什么叫笨!”宁远伸鞭子拍在周六脑袋上,“皇上说你,管住自己的嘴,什么意思?你怎么不想想,咱们今天为什么罚跪?就因为君前失仪?我失仪,你有什么错?特意把你叫进来,当头就训就罚,你有什么错?”
“呃!对啊!远哥你说说,管住嘴?我这嘴怎么了?我没干什么啊?”
“还有我,长点心眼,别不管香的臭的,都混在一起胡闹,哪天被人卖了,咱俩还帮人家点银票子。”宁远重复着皇上的话。
“那不可能!谁能骗得了咱们?谁敢?”周六一口否定。
宁远斜着他,心里一阵接一阵狂风刮过,蠢到周六这份上,他真是开了眼了!
“你用点心眼行不行?啊?你多嘴了,咱们不管香的臭的都拉一起胡闹了,然后咱俩被人家卖了,你已经被人卖了一回了!还不只一回!”宁远手里的马鞭不停的捅着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