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丫头出去回来的很快,“左先生说了,很急很要紧的事。”
童使司听如此说,只好不情不愿的站起来,在拉着他不松手的小妾脸上抚了几把,“等我回来,就一会儿。”
童使司进了书房,带着几分不耐烦,“什么急事?”
“刚刚我在凌云楼,有个士子过来寻我。”
“又是通关节的?不能再多了,这话不是你说的?”童使司打断了左先生的话,扶着椅子扶手站起来,脸上的不耐烦更浓。
“东翁听我说完。”左先生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子,“那士子进来,只说了两句话,一句是:高使司问童使司好,再一句,是说这五千两是孝敬给我的。”
“这话什么意思?高使司?哪个高使司?”童使司重又坐下,拿过那几张银票子,“是京城福隆老号的票子。”
“那士子姓祝,叫祝青程,宜县祝家三少爷。”左先生眼里光影闪动,童使司眉头皱起,“先生有话直说。”
“宜县祝家小门小户,算不得大家,在几十年前,分成了三支,一支迁到了京城,一支,迁到了山西,之所以迁到山西,是因为祝家有位姑娘嫁进了山西汤家。”
童使司眼睛睁大了,“福隆钱庄的东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