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祥庆绸缎庄的小厮找来了,晋王府的人带着衙役闯进祥云绸缎庄,锁拿走了阿萝。
周六一听就跳起来了,扬手先给了小厮一巴掌,“没用的东西!看个人都看不住!晋王府算什么东西?府衙算什么玩意儿?嗯?是七爷去的?”
“不是七爷。”小厮捂着脸,带出了哭腔,“就是衙役,一群都是府衙的衙役。”
“都是衙役你怕个屁!”周六喷了小厮一脸口水,不能等四爷了,得赶紧去找远哥,阿萝要是有个好歹,他这张脸往哪儿搁?找到远哥,先把阿萝捞出来再说!
周六上马直奔京府衙门,宁远却不在衙门里,周六急的一头汗,一头冲到定北侯府,定北侯也没有,没等周六寻到宁远,周副枢密的小厮先寻到了周六,传了他爹的话,让他立刻去见他爹。
周六不敢不去,一边勒着马慢慢走,一边揪着小厮问阿爹为什么叫他?邢府尹说了什么?阿爹脸色怎么样?走一路问了一路,到了枢密院门口,自觉心里有了点儿底。
周六贴门边蹭进阿爹周副枢密屋里,乖觉无比的垂手站在旁边,等回事的官员走了,才上前见礼。
“晋王那个舅舅,是怎么回事?”周副枢密起调还好,到尾音就严厉非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