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周六答的飞快,“那我先去趟府衙,就说找宁七爷,从府衙出来就去找四爷,四爷在姑母宫里,差不多也该出来了。”
“嗯,去吧,稳重些!你也不小了。”周副枢密看着一跃而起的儿子,又是怜爱又是烦恼的薄责了一句,周六一边答应一边往外奔,“知道了,都知道了,我走了!”
第二天的早朝之热闹,宁远大开眼界,叹为观止。
先是有御史上折子弹劾周副枢密治家不严,纵子枉为,欺辱杨嫔之弟,这个御史还没念完,又有御史跳出来,弹劾晋王无情无义,不能齐家,任凭生母之弟衣食无继当街乞讨。
吵没多大会儿,就升级了,这边弹劾周渝海私产别居,那边弹劾周渝民修河工枉报工费,墨宸纵容贪腐,再一路升到了弹劾随国公、周副枢密,以及大皇子与民争利,四皇子纵容手下纵火害命……
直吵的皇上气短面白,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当场晕死过去。
这场大闹剧,当天就传到了福安长公主的别院里。
李桐进到那间小院时,一眼看到福安长公主正自己动手焙着茶,惊讶的站着看了片刻,才穿过蔷薇花架,进了廊下,站着看了片刻,才坐到福安长公主对面的椅子上。
“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