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了。”贾婆子急忙丢下水盆进了屋,曲大姑娘一夜没睡,却兴奋的两眼放光,象托着十世单传的男婴般托着手里一张泛白的大红泥金贴子,“你看看这个,这事你知道吗?”
贾婆子伸手要去拿,曲大姑娘急忙缩回,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,下意识的用帕子擦了擦手,翻开,示意贾婆子看。
贾婆子极其拎得清,两只手背在后面,能离多远就离多远,屏着气看了贴子,一脸惊喜,“老爷真真是……老爷最疼大姑娘!要是老爷还在……”
贾婆子往后退了两步,又抹起了眼泪。
“这事你知道?这家……你听说过没有?”曲大姑娘见贾婆子又抹上了眼泪,厌烦皱起了眉,贾婆子急忙擦干眼泪,陪笑道:“这件事我不知道,不过,我和老伴跟着老爷那时候,老爷确实和姜伯爷极其投契,姜伯爷最欣赏老爷,那时候……真真是,好的象一个人一样,姜伯爷跟老爷一样,才气出众,人又清雅无比,两个人一说起来就没个完,常常一说一夜,累了就抵足而眠,从没见过那么投缘的!”
贾婆子极口称赞,曲大姑娘咬着嘴唇,“这位姜伯爷可还好?”
“好!绥宁伯府可是京城数得着的清贵人家,正正经经的世袭伯府,这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