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,该有一年北榜了。”
李信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,张了张嘴想说话,却又闭上了嘴,先听完。
“长公主的脾气,”李桐抬头看着李信,苦笑,“说性子急,好些地方她特别能容忍,说能容能忍,有些小事,她偏偏一点不肯忍,隔天,就说要借文二爷用一用,让文二爷去一趟江南,她没说让文二爷去江南做什么事,我想着这事对咱们肯定没坏处,存了这样的心,就退步默然。”
“我仔细看过那份榜单,祝家几个子弟,大约是文二爷扯进来的,按银子数论价的人中间,大约有一些也是文二爷的手笔,但才不符实而在榜的人中间,至少有一半,是童敏的手脚,这件事,就算文二爷没在其中,也是一场科场舞弊的大丑闻。”
李信这话,是在委婉的开解李桐最后那句退步默然,和她语气里似有似无的愧疚。
“嗯,这是一,第二件,文二爷找过宁远,不是文二爷告诉我的,是宁远问我知不知道文二爷找过他。”
李信脸上并没有太多意外和惊讶。
“长公主和我说过起文家和文二爷,不止一回,长公主说,文家人,从文家祖上起,到文涛,都是一样的品性……”
李桐几乎一字不漏的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