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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大姑娘扬手打在王嬷嬷脸上,“堵住她的嘴,让人把她拖回船上,丢人现眼!”
王嬷嬷被曲大姑娘打傻了,长随进来,堵了她的嘴,捆了双手推往后门,王嬷嬷才反应过来,连气带急,脸涨的青紫,拼命挣扎拧着要往曲大姑娘的方向扑,长随扬起手,干脆利落的打晕了她,提起来出了后门,扔到车上拉回船上了。
贾婆子将帏帽给曲大姑娘戴好,带着她出了雅间,转个弯,在一遍屏风后站住,示意曲大姑娘往屏风外看,“大姑娘看,坐在中间,穿了件月白绵袍的那位,就是咱们姑爷。”
姜焕璋病了大半个月,刚刚痊愈没多久,比离开京城时稍稍有些削瘦苍白,端坐在桌边,慢慢喝着碗汤,俊雅挺拨中,透着隐隐约约的阴郁之气,显的分外迷人。
曲大姑娘看直了眼,半张着嘴,呆呆的看着姜焕璋,只看的如同飘在云端。
这是她的夫君,这样一位……她不知道怎么形容,没有词句可以形容,他是她见过的最好看、最贵气、最优雅……什么都最最好的男子,这是她的夫君,她阿爹替她千挑万选的夫君。
曲大姑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船上,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下的,夜色浓重,满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