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帐顶,好一会儿,长叹了口气,再次闭上眼,继续背书,折腾到半夜,总算沉沉入睡。
屋角的阴影里动了动,一个浑身漆黑夜行衣的影子慢慢靠过来,站在祝青程床头,低头盯着他看了片刻,抬手抖出根丝绦,熟练而飞快的套在祝青程脖子上,用力往后拉紧,祝青程浑身颤抖,不过片刻,就圆瞪着双眼,直挺挺不再动了。
黑衣人将丝绦连祝青程甩到肩头,背着祝青程出了屋,将他挂到院子中间的石榴树上,伸手拍了拍祝青程的腿,转身跃出去不见了。
天刚蒙蒙亮,文二爷刚起床,就得了祝青程自挂石榴树的信儿。
正擦着牙的文二爷呆了片刻,接着慢慢擦了牙,漱了口,看着报信的孔大叹了口气,“我不杀伯仁,伯仁因我而死。”
“我看那姓祝的不会自己勒死自己,他一颗心正旺炭一般想当大官发大财,怎么会勒死自己?是京城来的那位祝大爷?”孔大说着自己的判断。
文二爷摇头,“祝家和汤家这一趟来太平府,一来是善后,二来,必定是要查出是谁冒充的祝家人,既然要查冒充之人,怎么会杀了祝青程?不是他,是……”
文二爷又是一声长叹,“这是为了我,祝青程见过我,杀他是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