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摆着,下意识的想往后逃。
“按住他!”姜焕璋见他想逃,厉声吩咐,护卫一脚踢在钱富屁股上,“老实点!”
“是是是!小人老实,最老实!回老爷,没……没有这事,真没有!”钱富慌乱无比,目光闪烁,根本不敢看逼视着他的姜焕璋。
“不说?剁他一根手指!”姜焕璋眯眼冷笑。
“老爷饶命!我说!我说,我都说!”根本不用护卫拿出刀,钱富就已经吓的魂飞魄散,举着胳膊乱摇求饶。
“小人就是个算命先生,小人有几分道行,秋……秋秋闱前,得上天指点,开了天眼,看到了考题,小人不知道真开了天眼,实在穷极了,就把题卖了,卖了些钱,真是开了天眼,老爷你要相信小人啊!”
钱富一张脸苦成了倒吊的苦瓜。
“搜他!”姜焕璋紧盯着钱富死死按在胸前的两只手,吩咐护卫,两个护卫上前,干脆利落的剥下钱富那件织锦缎长衫,再把钱富拽的原地连转了七八圈,扯下被他缠在胸口的一块绸缎,绸缎里掉下个布包,钱富看到布包,一声惨痛的哀嚎,奔着布包猛扑过去,却被护卫飞起一脚踢倒在地。
护卫将布包递上去,姜焕璋示意独山解开布包,布包里整整齐齐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