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万嬷嬷一五一十说了京城突然冒出来的这些闲话,李桐头一个反应,就想到了宁远,这很象是他的手笔,她只求脱身,他和文二爷,却总想着怎么往姜家捅进一把刀,再糊上几层屎,或者能多捞些什么好处。
“不管这话是从哪儿冒出来的,是怎么回事,这些闲话都是冲着咱们来的,咱们不能不理,要是不理,就成了默认了。”张太太不紧不慢的先开了口,“老万这就赶回去,当初张罗这桩亲事的媒人有两对,既然是说让媒人事先清清楚楚说过的,那就找到媒人门上去问个清楚,她们当媒人的,这样的事怎么能瞒下了没告诉咱们,这样的大事也敢瞒下,这事咱们绝不能忍,该怎么闹就怎么闹。”
“是!太太放心!我这就去!”万嬷嬷脚步咚咚跟战鼓一样。
李信脸上的表情说不出什么表情,他和李桐一样,头一个就想到了宁远,姜家和曲家的婚约,本来就是无中生出来的有,姜家断然传不出这样话。
不是他们家,那就只能是宁远,没别人了。
“我也进趟城。”见张太太吩咐了万嬷嬷,李信立刻欠身接过话,“这话既然是从绥宁伯府传出来的,那就得当成姜家放出的话来处置,这些话传出来,可是大事,光找媒人闹一场,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