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跟您说。”
李桐站起来,换了鞋,让水莲取了件小毛的厚斗蓬穿了,出了门,转进后园。
后园那间花厅里,厅子中间的石头桌子上放着两只酒坛子,宁远坐在鹅颈椅上,一只手捏着酒杯,见李桐进来,也不起来,只眉开眼笑的示意她坐。
“我带了酒来,恭贺你从姜家脱身自由。”宁远将另一只杯子递向李桐。
“多谢你,酒就算了。”李桐接过杯子放到桌子上,“上午和长公主多喝了几杯,这会儿酒还没醒呢。”
“就一杯。”宁远站起来,拎起酒坛子满上酒,“你拿着不喝也行,我特意拿了这两坛子酒来贺你,结果我一个人独饮,这多不好,你端端杯子,也算是咱俩对酌。”
“那好。”李桐端起杯子,冲宁远举了举,送到唇边抿了下。
宁远举了举,一饮而尽,一手拎着酒坛满上,坐回鹅颈椅上,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李桐,“有点容光焕发的样子。”
“何至于!”李桐失笑。
“你今年多大?”宁远上身前倾,突然问了句,李桐斜了他一眼,没答。
“十九?”宁远自问自答,“我二十二了,前几回见你,总是恍恍惚惚觉得,你比我大,这一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