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一味奉上,他眼里只有两个,那就想办法让他看到另两个!”
“我跟你说过!”墨相神色声音骤然转厉,“想好好活着,就别插手皇家家务!这不是朝政,这是家务!皇上觉得是家务,那就是家务。”
墨二爷没说话,可脸上的神情却明显是不服,墨相斜着他,两人中间弥散着一股子别扭,沉默好一会儿,墨相声音转缓,“小七怎么样了?伤的重不重?”
“不算重,也不算轻,两道血痕从背上缠到胸前,下手真狠。”墨二爷想着儿子身上那两道鞭伤,痛的眉头抖了好几抖,“把上回定北侯府送的药抹上了。”
“宁远过来看过没有?”
“没有,打了个小厮过来,看了伤,说把上回送的药抹几回就能好。”墨二爷答了话,顿了顿,“阿爹,你觉出来没有,自从宁远进了京城,这京城可多出不少事。”
“以前事也不少。”墨相似是而非的答了句。
“贺家商行那把火,虽说周六说是四爷放的,四爷也没否认,可我总觉得四爷那种能放火的人,这把火,嫁祸的味儿太浓。”
墨相没说话,示意墨二爷接着说,“江南这件事,扯进了汤家,也十分蹊跷,我让人打听过,汤家那位老祖宗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