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苦笑,“我要是没看错,就算皇上只余下五皇子这一个儿子,他宁可从林氏近亲中过继,也不会立五爷为太子,所以,半分成算也没有。”
“百年之后,就冲这一件事,皇上也躲不过一个昏字。”
“不过,”吕相将空杯子放到茶桌上,示意吕炎接着沏茶,“宁家百年大族,不可小瞧,既然让宁远来了,那必定是看到了什么机会,这件事,翁翁可不敢说死,全无机会之中,说不定全是机会。”
“嗯。翁翁,季家是不是?”
“这还要问我?你难道还没看出来?季家小子突然转了性,你还要问我?”吕相瞪着吕炎。
“看是看出来了,我就是跟翁翁再确认一句,小季是小季,季家是季家,这话您不也说过?”
“季天官已经动了,他推荐姜焕璋为江南钦差,这就是动了,唉。”吕相脸上透着几分忧虑,“季天官状元出身,可跟季老丞相比,唉,没法比。”
“翁翁不是常说季老丞相天纵之才,是应运而生,这样的人,哪能一代能比一代的。”
“这话也是。”吕相露出丝笑意,“要是一代都比一代强,那还得了?季家,一是有心结,季老丞相和白老夫人什么都好,就一样,太疼孩子,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