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请个示下,四爷说怎么办就怎么办,四爷说纳就纳,说养外室就养外室,说不要了就不要了,咱们这些做臣……咳,”
宁远仿佛说漏了嘴有些不好意思,重重咳了一声,“我是说,咱们这些人,也就是把这事儿要是这样会怎么样,有什么好处什么坏处,那样会怎么样,有什么好处什么坏处,都说给四爷听,然后听四爷的,四爷说怎么样就怎么样,难道你还想替四爷作主?”
“远哥你说的真对!”周六一脸敬佩,“这话我阿爹也说过,这叫为臣之道!行了,我知道了,我这就去找四爷,远哥什么时候去城外溜狗?有几天没去了,明天去不去?”
“明天?”宁远沉吟片刻,“明天上午我没空,吃了中午饭还有点事,也行,明天下午,晚上咱们晚点回来。”
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周六愉快的应了一句,辞了宁远,上马而去。
宁远往后仰靠在椅背上,看着周六的背影,神情渐沉,连叹了好几口气,大皇子当街鞭抽了晋王,要是四皇子再冒着乌台御史的弹劾,冒着周贵妃的愤怒,非得把阿萝抬进府,或是养成外室,那该多好。
可四皇子身边有还算聪明的周副枢密,还有那位颇为老辣的高书江高使司,他对阿萝又很一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