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你姜家家事,我确实不该置喙。”季天官敏锐的觉察到姜焕璋这一盯一低头之下的意思,说着不该置喙,却半点不该置喙的意思也没有。
“从你头一回娶进李氏,二月里是吧?到现在,绥宁伯府闹出了多少笑话?姜家两位姑娘推倒嫂子,几乎害了嫂子的性命,这事儿,我活了几十年也没听说过。顾氏进门,你给顾家的那十万银子算什么?绥宁伯府穷的满京城无人不知,李氏刚嫁给你不过一两个月,你就敢一出手送十万银子给小妾家,失心疯都不足以形容。”
季天官语调平缓冷淡,却字字如刀。
“接着哄抢了李氏的嫁妆,把李氏逼回娘家,再之后就爆出你和你父亲为了银子,悔婚别娶,接下来,你还准备闹什么样的笑话儿?还准备怎么作践你的名声?绥宁伯府的名声?你要闹到什么样儿才算满意?再对曲氏象对李氏那样,赶尽杀绝?让顾氏做你绥宁伯府的当家主母?这话,是你自己说的吧?”
姜焕璋一张脸铁青,想辩却无从辩起,想解释更无从解释起。
季天官说的,都是事实,可事实背后的无数原因,他说不得。
“你听着,”季天官语调稍缓,“从前都过去了,不提。如今曲氏进门,这是个机会,你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