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直盯着李桐,愤慨无比,几十年里,他早已养成了根深蒂固,他自己已经意识不到的可怕错觉:她心虚,她理亏,她怕他,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,他就是她头上的天,唯一的一块天!
“姜世子,你我已经没有了夫妻名份,现在见你一面,不过是因为你我夫妻一场,这一面算是了了最后的情面。男女授受不亲,姜世子请回吧。”李桐抬脚往外走,姜焕璋一脚踏出,拦在李桐面前。
李桐和他只有一步,仰起头,直视着他,目光森寒,“姜世子,今日之我非昨日之我,今日之你也非昨日之你,我清清醒醒活在当下,姜世子却混沌无知不辨今日昨日,只这一样,你差我何止千里万里!”
李桐说完,伸手推开姜焕璋,出了暖阁,径直走了。
姜焕璋被李桐推的踉跄几步,心里好象有什么东西,也被这一推,推的无声无息的碎成粉末。姜焕璋靠在南窗上,从里到外空成一片,浑身麻木,象只木偶。
李桐回到藤花院,叫了万嬷嬷进来,将福安长公主进宫的事说了,吩咐她立刻进城,到撷绣坊看看,问问那里有什么信儿没有。
福安长公主的事,万嬷嬷并不知道,听说福安长公主一大早被召进了宫,想不出有什么不妥,可看到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