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,让人去查查!来人!”
秦王妃吓了一跳,急忙拦住他,“这会儿晚了,要查也得明天查,万一传出去可不得了。”
“我糊涂了。”晋王拍着自己的额头,“我记得是没有。”
“王爷,明法正典,杀了皇子的,是不多差不多没有,可是,历代争储,只要牵扯进去,又没能成王的,哪有能活下来的?用不着明法正典,一杯毒,一条白绫,都是病死,史书上也就是一句暴病而亡,用不着明法正典。”
这些话秦王妃不能不说,她的夫君这会儿已经有点儿走火入魔了。
“靖安亲王,就是暴病而亡的。”秦王妃又加了句。
靖安亲王,就是那位连太子衣服都试穿过的皇上的兄弟,先皇薨逝那天,周太后赐了杯酒给他,隔天他就急病而逝,和先皇一起进了皇陵。
晋王机灵灵打了个寒噤,呆呆坐了好半天,慢慢垂下头,“我累了,歇下吧。”
晋王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到半夜,突然坐起来,用力推醒王妃,对着睡眼惺忪的秦氏,两眼放光,“季家是天下文人领袖,对不对?从前先生说过,所谓民心,其实就是文人之心,既然季家是天下文人领袖,那季家心之所向,就是天下文人心之所向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