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远啪的一拍桌子,“姜焕璋在京城据说风评不错,我是说从前,人不算笨,他难道不知道那句话,有其母必有其女?那顾家一泡烂污糟,顾氏跟谁学能学出个好来?他让顾氏管家,管家又不是天生就会的,这一条,想不通,太人之不常情了!”
李桐端起杯子,低头啜着酒。
“还有点别的事。”宁远想着杨舅爷发病的事,“你跟他……咳,你觉没觉出来他很怪异?”
“姜焕璋和顾氏青梅竹马,早有情意,不是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么?”李桐的话很委婉,他为什么怪异,她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,现在的姜焕璋,回来了,却又没回来。
“也是。”宁远又喝光一杯酒,将杯子递到李桐面前,“你在姜家还有人手吧?能传个信递个话的人?”宁远浑身上下散发着随意两个字,说话更是随意,想到哪儿说哪儿。
“没有。”李桐有些无语,她还在姜家留什么人手,好不容易挣脱开,她恨不能从此再听不到这个姜字。
“也是,就姜家那样的,也不用留什么人手,他府上就是个大筛子,嗯,连筛子都算不上,筛子好歹还有个底儿呢,绥宁伯府就是个透风大窟窿,只要花上二三十个大钱,十个八个也成,就是一碗茶钱,你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