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!”阿萝一脸恍悟,随即又皱起眉头,她那一肚皮怨气还在呢。“那爱之深责之切,又怎么讲?”
四皇子一怔,阿萝一脸的认真思考,“从前我们跟着先生学琴棋书画,跟师父学各种侍候人的本事,多多那时候也跟着我一起学,我有一点点不好,就一点点,先生和师父就得挑出来,可严厉了,可多多不管怎么错,先生和师父从来不说她,都对她可好了,从来没挑剔过她,有一回我特别生气,就问先生为什么这么偏心多多,先生说,以后软香楼是靠你支撑的,又不是靠多多,她成不成器都行,你得成器。”
四皇子的脸色随着阿萝的话一点比一点难看,可阿萝觉得还不够,摆出一脸天真妩媚的接着道:“就象爷和大爷,大爷要是做错了事,皇上和娘娘肯定严厉的不得了,他是长子啊,要撑家顶事,四爷就不用了……”
“滚!”不等阿萝说完,四皇子铁青着脸一声吼,阿萝利落无比的从床上滚下来,光着身子抓起衣服就往外屋跑。
在外间三下两下穿了衣服,阿萝想想,还是得跟四皇子告个退,刚怯生生说了一个爷字,里面又是一声吼:“快滚!”
阿萝提着裙子,麻溜利落的跑出屋,一口气跑到二门里,二门里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