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远跟着吕炎,一幅悠闲自得的样子,进了书房院子,抬头打量着四周,“都说吕府清雅,果然,处处返朴归真,真是清雅难得。”
“七爷见笑了。”吕炎不时打量一眼宁远,虽然想到他平时那些纨绔不经的举止言谈、所作所为只怕是伪装,这会儿见他深夜来访,还是觉得十分别扭。
吕炎将宁远领到书房门口,掀起帘子示意宁远进去,自己没跟进去,退到厢房等着。
看到宁远进来,吕相站起来拱手见礼,宁远急忙长揖到底,“不敢当,深夜造次,还望相爷海涵。”
“七郎客气了,坐吧。”吕相坐下,示意宁远。
宁远在吕炎的位置坐下,开门见山,“相爷这么晚还没歇下,是因为今天的大事而忧心吗?”
“忧心倒不至于,痛心而已。”吕相叹了口气,他是真痛心。
“养不教,自作孽。”宁远神情端庄,完全没有平时的吊儿郎当。
“也是。”吕相一直在叹气,宁远看着一幅淡定安闲模样的吕相,沉默片刻,站起来,冲吕相长揖到底道:“宁远是来求相爷的。”
“不必客气,七郎坐着说话。”吕相欠身示意,宁远顺从的重新坐回去,看着吕相道:“我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