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我可猜不出。”李桐想了一会儿,实在想不出,这些人,她前生后世都不熟,朝里的勾心斗角她知道的也只是浮浅的一些,哪能猜得出?
“不是猜,是推论,哪有用猜的!”福安长公主从眼角往下斜着李桐,“一个一个说,墨相既然提了我,必定要把他那个豆投给我,否则万一我那个罐子里一个豆没有,他就是欺君之罪,就是说,墨相、吕相和高书江投了谁,一清二楚是明的,季天官附议吕相,宁氏带着五哥儿回到宫里,分担晋王的压力,说不定宁家和老四再次两虎相争,他还能得个渔翁之利,所以,这粒豆,他肯定投给宁氏,去掉四个人了,余下的,就是随国公,周泽轩,和解有德。周泽轩蠢的一般,他那个豆肯定得给高书江捧捧场面,那就是随国公和解有德了,解有德外圆内方,当年受过吕相大恩,他这豆,必定投给宁氏,随国公那粒,就是给我了,多简单。”
“吕相站到宁远这一边了?”李桐皱眉。
“不一定。”福安长公主神情飞扬、声音愉快,“要论滑头,吕相数一数二,就是季家,谁知道踩进去多深,季疏影整天跟你大哥,还有吕炎形影不离的,吕炎跟宁远可没少眉来眼去,还有白老夫人,整天往我这儿跑,今天一大早,打发人送了几盆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