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一件事他听明白了,他们都认定了他是因为怕顾氏生气,才不敢认这个孩子。
他是偏爱顾氏,可他什么时候怕过顾氏?顾氏性子最柔顺……想着顾氏,姜焕璋边走边想出了神,为什么现在的顾氏和从前的顾氏几乎判若两人?从前顾氏见识卓越、才情出众,凡事都看的明白,哪是现在这个样子?为什么这一世她和从前截然不同了?
他是不是漏掉了什么东西?他得好好想想,也许想明白了为什么顾氏和从前大相径庭,他就能弄明白为什么这一世和从前竟然全不相同了……
…………
整个京城的高官和命妇给周贵妃守了一个月的灵,再将棺椁送到大相国寺暂寄,诸人总算能回家洗澡换衣服了。
宁远回到定北侯府,痛痛快快洗了个澡,里里外外收拾清爽了,长长透过口气,刚端起杯子想舒舒服服喝杯茶,大英在门外禀报,崔信请见。
宁远急忙叫进,崔信进来,见了礼,从怀里摸出几张纸双手递过去,“七爷看看这个。”
宁远接过翻了翻,是脉案和药方,“周氏的?”
“是。”崔信目光灼灼,“让七爷说准了,七爷看,周贵妃死时面皮紫黑,七窍出血,唇口上有齿痕,这些都是中了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