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的样子,“远哥,可算见着你了……”
“什么叫可算见着我了,这一个月里,咱们哪天不碰面?”宁远一巴掌拍在周六肩上,把他拍回椅子里,“大英呢?给六少爷使碗养心汤。”
“那哪能叫见面?咱俩隔的那么多,一眼看过去山高水长的。“周六在扶手椅子里瘫的更软了。
宁远差点笑出声,山高水长!这词儿用的不错,可他跟他山什么高水什么长!
“瞧你这样子,走,咱们出去兜兜,你想去哪儿?我请客。”宁远一向不愿意周六在他这定北侯府多呆,说了几句,就招呼周六出去找乐子。
“哪儿也不想去,就想跟远哥你说说话,远哥,我心里难受。”周六揉着胸口,他这心里,说不出、想不明白的难受。
“难受?也是。”宁远想着周贵妃的死,“那咱们找个地方疏散疏散,喝几杯酒,找点乐子,要不去软香楼吧,让人把柳漫和云袖都叫过来,一个跳舞,一个唱小曲儿,就着阿萝的手喝个半醉,不管什么难过都能好了。”
宁远一把揪起周六,周六想想也是,浑身松散无力的跟在宁远后面,刚出了定北侯府,宁远就看到墨七的小厮夜雨站在定北侯府大门对面伸长脖子张望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