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一场痛哭透过来气了,又被墨七成不成亲,几句话说的头顶乌云,连宁远都把肩膀耷拉下去了,三个人都垂头丧气没心情了,一杯接一杯碰着喝闷酒。
周六先倒下去了,墨七多撑了一会儿,宁远一人喝无趣,阿萝赶紧拿杯子陪着,一会儿功夫阿萝就喝的心跳脸红,身子一个劲儿的往宁远身上歪。
宁远叫多多进来把阿萝扶到一边,自己又闷声不响喝了大半坛子女儿红,晕晕乎乎觉得有了酒意,站起来往外走,下了楼,风一吹才想起来,周六和墨七还在楼上呢,打了个酒嗝,转身上楼,一手拖一个出来,站在楼梯口,转过来转过去试了半天,楼梯太窄,一边拖一个再加上他自己,怎么也下不去,随手丢下一个,扛着墨七先下了楼,扔到楼下,再上来把周六扛下去。
楼下的闲人,加个杜妈妈,看宁远面色如常,神色如常,压根没想到他也喝多了,直到他上楼拖下来一个,又拖下来一个,才意识他可能酒多了,不然肯定叫小厮了,哪会自己这么傻呼呼的一趟一趟的跑。
杜妈妈不敢多话,赶紧让人叫了周六和墨七的小厮进来,马是不能骑了,赶紧找车。
宁远是把两个人都扛下来了,可他压根没想起来斗蓬这件事,连他在内,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