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太烫手。本朝两大丞相,吕相是面上谨慎,骨子里却不见得,常有惊人之举,墨相说是勇猛,其实骨子里,他才是真谨慎,就算是面上的勇猛,那也是吕相那一团和气衬出来的。”
李桐想了想,低低嗯了一声,确实如此,季疏影是季家独子,墨六娘子得钱老夫人和墨相的宠爱程度,几乎和墨七差不多,这在京城几乎无人不知,这两个人若是结了亲,只怕七八成的人,都会认为墨相和季天官再也撕虏不开,这对季天官极其有利,对墨相却是极为不利,和从前比,现在这门亲事有了阻碍。
“太子妃来了。”福安长公主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外面,站起来,向李桐努了努嘴,两人往后走了几步,在殿角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下。
钱老夫人盯着重新坐到殿角的福安长公主和李桐看了一会儿,掉开了目光,那两个都是号称修行的人,这样的场合躲一躲极符合身份,她得端坐在这个显眼地方,等着各种寒暄之后,才能象她俩那样,找个地方清清静静看看热闹。
白老夫人只顾拉着墨六娘子说话,仿佛压根没注意到福安长公主和李桐的退转。
瑶华殿外,太子妃站在杨淑妃和晋王妃秦氏身后四五步,犹犹豫豫,进一步,又退一步,跟在杨淑妃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