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卿的意思呢?”解尚书早年给皇上讲过诗,他年青时性子就随和幽默,皇上对他的印象从那时好到现在,一向极为礼遇。
“季疏影、陈安邦、吕炎和李信四篇策论,务实可行,说理明白,实务上各有独到见解,臣以为,不分伯仲,英才如此之多,恭喜皇上。”解尚书再次恭喜,绝口不提高子宜的策论。
“高子宜这一篇呢?”皇上拎出高子宜的策论问道。
“高子宜这篇策论,说理清楚明白,文采斐然,只是于实务上有些不切实际,臣以为,略逊于季疏影、陈安邦、吕炎和李信四人。”解尚书低头躬身回话,就当不知道太子的怒目而视。
“嗯。”皇上将五篇文章排在炕桌上,“朕也这么以为,好解卿觉得,季疏影、陈安邦、吕炎和李信四人,哪一个当得魁首?”
“回皇上,臣从挑出这四篇策论,为难到现在,还是没有主意,臣觉得,个个都当得魁首。”解尚书一脸喜悦中又露出苦恼之意,皇上哈哈笑起来,“又把最难的事推给朕!”
“高子宜的策论,怎么不切实际了?”太子有几分蛮横的插嘴道。
“解卿说得对,”不等解尚书答话,皇上先接过了话,“高子宜这篇策论,哪一处不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