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在大相国寺后巷几间茶坊里听了一两个时辰的闲话,又守着大相国寺后门,看到往寺里送东西的,就想办法攀谈几句,都没听说过那间小院,有几个知道的,也是说那间小院一直空关着,大相国寺里象这样空关着的院子足有七八处,那间小院偏在一角,空关也是常理之事。”
见宁远凝神细听,不管有用没用,六月统统细细禀报。
“只有个送香花的婆子,头一句就说她七十了,说是往那间小院送过几回香花,问她当时小院住的谁,什么时候送的,送的什么花,她糊里糊涂又说不上来了,只翻来覆去不停的说她的花怎么好,怎么新鲜,怎么洁净。”
“去找这个婆子,想办法问清楚,到底什么时候送的花,当时院子里住的是谁,送的什么花,为什么送花,总之越详细越好。”宁远吩咐,六月垂手答应,退后几步出去了。
宁远回到自己屋里,换了衣服,到后院练了几趟拳,做了晚课,回来沐浴洗漱,挑挑拣拣了半天,挑了件象牙白素绸长衫穿了,刚踏出门,想起六月说的夜里有雨,回身又吩咐大英取了几件斗蓬,挑了件墨灰织锦缎薄斗蓬穿上,吩咐大英备车,从角门上车,直奔李宅而去。
大英扭开后角门,宁远闪身进去,左右看了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