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再想下去了,幸好,她及时死了!
她及时死了,想到这里,姜焕璋只觉得后背一阵冰冷的寒意。
他生了那样的心,是因为他怕了,他怕什么?那时候,他已经重权在握位列一品,他是天子最信任的重臣,他怕什么?他怎么会怕一个小小的商妇?
他怕什么?姜焕璋后背渗出一层冷汗,又渗出一层,下意识的裹紧厚棉斗蓬,他怕什么?
姜焕璋慢慢抬起手,按在脸上。
文二爷做了李信的幕僚,不是因为李信,而是因为她,宁海是李家家奴,还有陶管事……还有很多,都是她的人……
她的人,和她的钱。
他那个时候是知道的吧,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忘了这些的?文二爷说过很多回……他没往心里去,是他不愿意听,听而不愿意闻,那个时候,他知道她已经没有退路,她无路可走,除了死,她死了,他也不怕了,那个时候。
从前,他忘了这些没什么,忘了就忘了,可他又回来了,他回来时……他回来的太匆忙了,来不及准备,他完全没有准备……
他跟他说,他只能从成亲那个月开始,他和她的命纠缠在一起,不能分开……
姜焕璋一下下往柱子上撞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