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有的英才能士。”
“真是这么说的?”高使司一下子睁开眼,直视着儿子问道。
“就是这么说的,一字不差,这句话说的太好了,儿子记的清清楚楚。”高子宜道。
高使司轻轻抽了口凉气,呆了片刻,才挥手示意儿子,“接着说。”
“是。后来五爷又问了几个这一科的进士,问的都是各人策论里的实务,五爷说,一甲和二甲的策论,他都看过好几遍,三甲也看了,不过才看了两遍,不懂的地方很多,说请大家以后多多指点他。”
高使司长长叹了口气。
“看样子,季大郎早就知道五爷要去,大约吕大和李信也知道,五爷从进了大厅,一直到走,吕大和李信陪在左右,寸步不离。阿爹,”高子宜看着父亲,声音低下去,“儿子瞧着五爷,和太子,还有从前大爷,真是天悬地隔,就连晋王爷,也差得远,说是望尘莫及都不为过,阿爹?”
高子宜最后一句阿爹,意味无限。
“唉!”高使司又是一声长叹,半晌,才低低道:“小五啊,阿爹也不瞒你,阿爹现在,悔不当初!”
高使司一下下拍着椅子扶手,痛心不已,这会儿他才确认,他是一失足成千古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