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看我长的好看,”宁远竖起一根手指划过鬓角,下巴微抬一脸骄傲,李桐看的睁大眼睛,随即笑的歪在椅子扶手上,他这一划指一抬下巴,竟然十分的妩媚。
“笑什么?不就是因为我长的好看?这我知道,我要是扮上女装,能及得我的女子就没几个,第二么,我是皇后的弟弟,定北侯府小公子,她们想的不过就这两条,有什么意思?”宁远对李桐的大笑连哼了好几声。
李桐边笑一边点头,“这话说的是,你说这些没意思,那男子说亲,不也是就看这两条?媒人议亲,讲的也就是一条门当户对,你家什么门第,你父祖先辈什么官职,我家又是什么样儿,差不多了,再看嫁妆,你家出什么聘礼,我家出多少嫁妆,不但要说清,还要写清,门第儿彩礼嫁妆过了,到相亲时,那男子不肯落簪的,难道是因为德行不佳?志趣不合?隔着桌子,一圈人紧盯着,能看出什么志趣德行?”
“我可不是你说这等凡夫俗子。我要是说亲,不用媒人,也不用量门第看先祖,我就一样,看人!不是相亲那么看,我得说说话,处一处,一定要说得来、处得来才行,只要说得来处得来,别的我都不看。”宁远神情少有的认真严肃。
李桐一边听一边笑一边点头,“你确实与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