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大会儿,晋王就回来,进了屋,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姜焕璋,“真保不住?半个月?”
姜焕璋点了下头,暗暗松了口气,这件事没变,谢天谢地。
季天官脸色微变,也直直的盯着姜焕璋,片刻,才低低问道:“你还知道什么?前后几十年?你怎么知道的?”
姜焕璋垂着眼皮,“刚才那几句话,都是不该说的,天官放心,该知道的,我都知道。”
季天官深吸了口气,直直盯着姜焕璋,好半天,象是下了决心,声音微哑道:“好!你就留在京城,不过,晋王府长史不能再做了,我替你在六部……”
“我得守在王爷身边,这晋王府长史,只能是我。”姜焕璋截断季天官的话,半丝不让。
季天官咬着牙,好半天才挤出丝笑容,几乎是一字一字挤出来般道:“好!我答应你,你在这京城就多呆两三个月,到明年……”
“明年大事小事,就都有分晓了。”姜焕璋打断季天官的话,明年有没有分晓他其实并不确切,不过,也许呢。
季天官出来,上了车,直直坐着,怔怔的出神。
他没怀疑姜焕璋故弄玄虚,因为他曾经遇到过和这差不多的怪事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