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李信指着陈安邦道:“你问他想到了吗?春闱放榜的日子可没变过。”
陈安邦脸色好多了,笑起来,“还真是没想到。你接着说,这算命还有哪些难处?”
“第二件最难,就是看人,文先生说他后来不管到哪里,最爱找当地的算命先生喝酒说话,但凡有点名气的算命先生,看人的眼光都相当不错,文先生说,上元县有个神算,在街头看人是从哪儿来的,家境如何,进城干什么的,最近际遇如何等等,几乎没看错过。”
“这个厉害!”周六惊叫出声。
“第三样,就是要会说话,凡事不可说死,要留余地,比如刚才说的,神算绝不说死是男是女,而是说,纵不是男胎,也是个有福气的女孩儿,到底是男是女?”
众人哄笑。
“文先生说神算曾经给一位赶秋闱的秀才起过一卦,说他能考中,只是一定要行善积德,心地纯良。结果秋才落了榜,来砸卦摊,神算说他绝不会算错,问他必定亏过心,就算没有恶行,必定生过恶念,秀才沉思半晌,转身走了。”
“什么算恶念?”陈安邦问道,李信一边笑一边答:“文先生说,象见色起意这种,都是恶念。”
吕炎大笑,折扇点着众人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