贸然行事,否则……真要弄到无可挽回,我这辈子还怎么活?”宁远一声接一声叹气。
季疏影感同身受,一声长叹。
“还是季兄这样好,心中无人,随便家里长辈谁,无所谓。”宁远将话题又扯回季疏影身上。
“怎么无所谓?”季疏影憋了一肚皮模模糊糊,别说对人言,连细想都不敢细想的心思,这会儿对上宁远这么个另类的浑不吝,潜意识里那份道德的约束已经放松,又被宁远先以自己的事挑开了头,那份心思就是不吐不快了。
“咦?那季兄……家里长辈人,不是季兄心中的人?”宁远一脸惊讶。
“长辈哪家姑娘,我不知道,不过肯定不是她。”季疏影心里五味俱全,只觉得一阵接一阵的痛,低着头,也不,只顾顺脚往前走,宁远紧跟在他后面,他往哪儿走,他就往哪儿跟,绝不打断他。
“门不当户不对?”宁远想到了最大的一种可能,“不瞒季兄说,我平生最恨,就是有人乱点鸳鸯谱,季兄哪家姑娘,除非生死相隔,或是那家姑娘宁死不嫁季兄,不然,我必定能让季兄有情人终成眷属,宁远虽说读书不成,可办这样一点小事,还不在话下。”
季疏影脚下微顿,回头远,片刻,才回过身,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