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明显憔悴低落的李桐,连神情都严肃起来。
“姑娘从昨天酉正一直跪到今天酉正,饭也没吃,就喝了几口水,太太吩咐过了,让姑娘回来就赶紧歇下,可不能再劳累了。”水莲和绿梅端着汤碗茶水进来,水莲递汤送茶,看着李桐说的话,却是给宁远听的。
“我没事。”李桐看起来确实疲惫极了,宁远手一按椅子扶手,想站起来却没挪动,“我问问你家姑娘这是怎么了,立刻就走,不然我不放心。”宁远看着水莲交待了句,水莲装没听见,没理他。
绿梅瞄瞄李桐,再瞄瞄宁远,和水莲一起出了厢房,拉着水莲,一直走到上房最东边,才俯耳过去,“你这是怎么了?你这么撂脸子,不是给姑娘难堪?”
“唉!”水莲重重叹了口气,“你瞧瞧他,成天半夜三更往咱们这儿跑,开头咱们姑娘那个样子,枯木一样,他来过一趟,姑娘就明显活泛不少,他来也就来了,可现在,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也是,”绿梅也起愁来,“从来还好,也就是十天半个月跑一趟,那时候咱们住在城外,人烟稀少,现在咱们搬进京城,他来的太勤了,万一让人知道……”
“就是啊,他天天这样半夜三更的来,要是让人知道了,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