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抹了把,“我说这位姑娘,你下次再这么想出神之前,能不能先打个招呼啊?我快吓死了你知道吧?你这两只眼睛,就这样,直勾勾的,最近怪事多,我胆小,唉哟我的心肝唉哟,差一点,就被你吓死了。”
“这点事能吓得着你?”李桐缓过神,“你说姜焕璋有奇遇,什么奇遇?”
“这话说起来有点长。我阿爹年青的时候,跟我差不多大的时候吧,有一回打仗回来的路上,捡了个只有半口气的饿殍,我爹年青时挺倔,说是既然救了就得救活,几乎请遍了天下的名医,人参鹿茸要多少给多少,花了不知道多少银子,救活了。”
宁远一边说一边往下滑,没骨头一般软在椅子里,李桐坐的端直,专心听着。
“我小时候,邵师,就是那个饿殍,还没怎么好,成天躺在床上,活死人一样,除了阿爹,他不见别人,我小时候淘气,有一回偷偷溜进去,为了看他是活人还是死人,他坐起来,直直看着我,我被他看的有点害怕,冲他喊,你看什么看!他说了两个字:生机,是这两个音,不知道是哪两个字。”
宁远双手扣搭在肚皮上,眉头微蹙,“他说了话,我就没那么怕了,走到他面前,问他,你是死人还是活人?他又说了两个字:死人,我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