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不用不用,我带的有衣服,袖子湿了,正好热,要不然我穿着也行,一会儿就干了。”
“还是脱了吧。”李桐没再动,这庄子里肯定没他能穿的衣服,反正他带的有衣服。
宁远去了长衫,挽起袖子,坐到小马扎着,赶紧拨血肠、翻血肠,一边翻一边念叨,“幸好幸好,只要这血肠好好的,就什么都好好儿的。”
李桐刚才将马扎移的离锅很近,宁远挨着她,两个人几乎肩挨肩盯着那锅血肠,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离的太近,火太热了烤的,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事什么人,李桐只觉得脸上烫,心跳的也不怎么均匀了,宁远身上那股子微微令人窒息的气息一阵阵扑面而来,象是汗味儿,又象是某种树叶的香味儿,李桐强撑了一会儿,脸越来越烫,猛的站起来,走到草棚边上。
“怎么了?”宁远一怔,手停下,抬头看向李桐。
“没事。”李桐觉得喉咙都有些紧,“火烤着,有点热,透口气,你煮你的,当心爆了。”
宁远犹豫了下,看看锅底下眼看要熄灭的木柴,放下筷子,一边添柴,一边笑道:“你往旁边站一站,那儿是风口,你烤的热,站风口不好,就这点儿火,也是,你坐的离锅太近了。”
李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