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舒舒服服的在屋里连伸了几个懒腰,说来也怪,刚才在李家庄子里困的恨不能睡上十年八年,可这会儿回到自己家里,却精神能十年八年不用闭眼!
墨七在屋里转了几圈,出了屋,沿着游廊,去找宁远说话。他觉得他好象有点儿心事了。
宁远散着头,穿了件宽大的本白道袍,正端坐在炕上写着封信,听到墨七进来,头也不抬,“先坐,等我写完这封信。”
墨七有炕角坐了,顺手从炕角堆的几本书中摸了一本,翻开看了几眼,扔回去,再换一本,将炕角那十几本书翻了一遍,扔了一遍,墨七正对着十几本书犹豫,拿哪本打时间好呢,宁远放下了笔。
墨七急忙扔了手里的书,看宁远收好信封进信封,忙挪过去,“这雨还真象七哥说的,越下越大了。”
宁远叫了大英进来,吩咐他将信送给福伯,看着大英出了门,宁远伸了个懒腰,站起来准备沏茶。
“行军打仗,头一条就是看天相,辨方向,看天气,所谓上知天文,下知地理。”宁远将烧水的银壶放到红泥炉上,又夹了几块炭放进烤茶的小泥炉里,放到炕桌上,再拿了茶叶茶具过来,坐回炕上,开始烤茶。
墨七一条腿曲起,下巴抵在膝盖上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