趟来,无论如何不能无功而返,若是铩羽而归,这门亲事,只怕就再也没希望了。
万嬷嬷一个愣神,这不是耍赖么。“七爷,这是我们内宅,您在这儿站着可不怎么合适,要不您……”
“我就在这儿站着,她见了我,再说别的。”宁远一脸坚定。
万嬷嬷从上到下扫了眼宁远,“那老奴去跟我们姑娘再说一声。”万嬷嬷进去,片刻出来,冲宁远曲了曲膝,越过他,扬长走了。
宁远稍稍挪了挪两只脚,垂手站定了。
万嬷嬷回到花厅,叫了个丫头问了,绕个圈找到张太太,从张太太肩膀上看着远处宁远的侧面,“姑娘有点生气,说我不该带他进来,说宁七爷是个无赖,不好打,后来……还真是,宁七爷说,姑娘不见他,他就在那儿站着等,说要一直等到姑娘见了他,不过,可没说见一面就走这样的话,只说见了再说,我跟姑娘说了宁七爷的话,姑娘让我去找大爷和文二爷,叫人把他拖出去。”
“怎么拖?”张太太看着站的笔直的宁远,“人少了拖不动,人多了……那不是闹事儿么。”
“可这站着……也不是个事儿。”
“站就站着吧,能站多长时候,站累了就走了。”张太太轻轻叹了